藏戏,诞生在平均海拔4000米的雪域高原之上,诞生在盛开着洁白的雪莲花之乡。作为藏文化的活化石,我惊叹于它的演出形式。雪山江河作背景,草原大地作背景。藏戏的艺人们席地而唱,不要幕布,不要灯光,不要道具,只要一鼓、一钹为其伴奏。他们别无所求,只要有观众就行。多么磅礴与简洁,多么雄浑与空灵的剧种。我在想,当年文成公主进藏,是不是因为藏民族的悠久文化或者是被松赞干布这位能文尚武的西藏英雄所吸引了呢!
爱上海 安塞腰鼓,好一个安塞腰鼓!它的声音,它的精魂,它的一切一切使我震惊。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民族,黄土地孕育了黄皮肤,白羊肚手巾,红腰带的陕北汉子,也创造了那一声响似一声,一锤响似一锤,惊天动地,横贯八方的安塞腰鼓,舞者疯狂,听者振奋,舞者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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