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很惭愧,真正的吃月饼和赏月着实还没有实现过。以前的时日,大都是在外面,或许真的没有歆享陌生弯月的福分。就像今晚,仍旧在床铺的前案深读。以前是很惮怕聒噪的,尤其是写随想。然而现今竟习惯了听歌,而且音量该过了四周,屋外万籁俱寂。耳机内仍旧是蔡琴的“雨后花”(ape)……
爱上海我有一个朋友,大抵连我也搞不清楚关系,以前寒暄、聊天时面带笑容,完全不会掩饰。前几天碰面了,倏忽间就显得拘谨了,空气也僵闷的狼籍弥漫,雍容不再。我是很擅于把朋友的关系弄僵,然后,又会无所适从。看过网上有个关于“平时朋友”的论坛,有人跟帖说“朋友是用来消遣琐碎的时间的”随后又跟了“但愿一直可以这样”。假若这般的定义“朋友”,我的知己就微之又微了。
我在以前的很大一段时日,总迷恋说“bonjuor”(法语“你好”的意思。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法语。)但是,热度过后冷淡便会袭拢而来……尔后我才知道,当你见到外国人你会豁达的来句“同志:你吃了么?”。估计大多的人都会抓狂的。
就在刚刚下过雨的今天,我没有想过月亮会如此的圆亮。吃罢饭回寝室的路上,看见了许多庆祝的“莘莘学子”,有的甚至还带来了啤酒。父母每天都是高三的生活。我一直以没有时间的理由推脱着没有回家过中秋节,就在此刻,弟弟带着父母的慰问接着短讯已经传了过来。我一直对身边的朋友劝慰“要是想家了,就会家看看罢!”弟弟今年才10岁,发个短讯至少5、6分钟,母亲眼神不是很好使,通常就是弟弟念母亲听。接电话母亲是很谨慎的再加上眼睛近视,电话总得响十几秒,而我的电话,母亲是毫无犹豫的……
今晚照旧是寒冷的。吃过室友王皓天带来的一盒月饼,吃罢就卧了床。窗外的月光撒了一地的霜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