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家鼠皆不见。无猫,缘何故。
却因室冷而走。然柜中书被盗。
追问其由。
曰:“查保暖之术。”
思之,若鼠暖演化褪去毛则猫不识而无可食也。问其鼠。
爱上海笑曰:“猫今不食我,亦能存焉”。
“又为何?”惊问。
“猫自知。”答而速去。
问猫之缘由。
爱上海其肥而懒动,耻笑曰:“汝真乃不如流也。”
爱上海岂岂一猫如此狂妄。欲怒又止,恐惊走而不得其故。
恭敬再问之。
乃曰:“吃好,住好。富人拿我当宝,整日怀中抱。何以伸动懒腰,闲的没事儿去和那些鼠儿瞎闹。
我靠!
去叫鼠来,被拒绝。
曰:
富家空调常开着 下水道里油水多
爱上海当年天敌死对头 而今高朋满堂坐
不用早起不老作 又有吃来又暖和
好个地老鼠,嚼俺两页书。竟然鲁班门前弄大斧。
爱上海本一走了之,又气它不过。索性回诗一首。
曰:
有钱能使鬼推磨 从来不屑铜臭多
爱上海而今活见磨推鬼 耗子野猫满堂坐
更欺主人家冷默 下水道里显摆说
俗话说无地自容,耗子不然,抱头而窜,找个洞就钻。
吾大笑一声,甩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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