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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虎与鱼美人九_民间故事_漫写爱上海网

发布时间:2023-04-24 19:11:53

爱上海石爷:今个申时两条伥狗引一孽畜闯进村来,将我那只温顺的奶羊含了去,临了还照门上扫了一尾,一扇门板被它打碎。

爱上海柳婆:可怜那两只天天给俺下蛋的老母鸡嗳,给两条伥狗顺走了,那两个死鬼还跑进屋里,一个和俺撕巴着、把俺推倒,另一个跳到炕上,又顺走俺一条炕被。

村民甲:听俺媳妇说,那两条伥狗还窜了柱子家要和寸香抢孩子呢,得亏她给解了围。

爱上海柳婆:可不怎的,香儿胆小,见着个耗子虫子就不敢动弹、老远迷着;唉,这两个该死的玩应儿去哪儿不好,偏去惹她娘俩;我来的时候,柱儿、鱼儿、花花在陪着她,看没缓过劲呢。

爱上海石爷:这伙儿孽贼得了甜头断不会善罢甘休,必定回头作孽,我给大伙儿喊到这儿来就是想一起核计出个应对的法儿。

爱上海石壮:爷爷啊,今天我和老爹回的晚,没赶上那伙儿孽贼,不过婆婆说的那两只伥狗我认得,上次若不是鱼儿嫂子拦着,我一?头上去肯定取了它俩性命,倒是还要它贼了婆婆那两只爱下蛋的老母鸡呢,再让俺逮着绝不留情;只是含走羊的孽畜我没见过,听槽儿哥说它十分凶狠,不知是个什么个来历。

石爷:听说北方老林子里头有一种大体猛兽叫老虎,头上顶着个王字,长短比牛还大,得谁吃谁,凶猛无敌,没准儿今个遇上的就是这玩应儿。不过从来还没听说它到南边来,咱这儿又是海头,论说它一路下来的怎么也该见个动静,可现在除了咱这儿还没听说别的地场提到它;唉,不知它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也不知是路过呢还是要在这儿安家。

庄叔:老爷子啊,我也听说过老虎,照你说应该是那玩应儿了;嗯,那玩应儿祸害人那,咱可得加着小心。

石叔:(向石爷。)老爷子啊,往下咱该咋办?你有打算没?

爱上海石爷:(向石叔。)我还正琢磨着呢,这会儿想听听大伙儿怎么说。(向众人。)对今天这档子事儿,大伙儿有什么应对的法儿,谁想好了就起来说说。

石槽:(向石柱旁白。)柱子哥,你过来啦?香儿嫂子怎样了?好些了吗?

石柱:(向石槽旁白。)鱼儿和花花陪她,这会儿好些了。亏得今天甲嫂在俺家,要不她娘俩还不知能出什么事儿呢?哼,等着,这俩条伥狗,待我逮着看不剥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剁乱了撕碎了扔海里喂鱼去。

爱上海村民甲:照石爷说的今天咱也算是瞅着老虎了,这玩应儿不是一般的厉害,狼一类的东西根本没法儿跟它比;不说石爷和鱼儿,咱也五六个人了,愣是没敢近它的身儿;它好像根本也没把咱放在眼里,瞅着鱼儿一会儿地坐下、一会地向前迈着步子;含着羊也是不慌不忙、大摇大摆地打咱眼前过去;唉,老虎这玩应儿怕是难缠啊,不好对付。

爱上海村民乙:今个主要是因为柱子、大壮他们几个不在家,槽儿也是赶尾儿来的;我看那玩应儿也没啥了不起,不就是比牛大着点儿?说它比狼凶我看倒也未必;要不那是咋回事儿?鱼儿离它那么近,它不也是瞅着咱人多没敢上前去嘛;照我说咱就跟往常打猎一个样,凑足人手把它围了,一顿鱼叉?头棍子棒子照顾上去、刀砍斧剁,还怕收拾不来它呢。

爱上海村民丙:我看不是那么回事儿,它今天并没有把咱怎么的,啥原因咱说不好。说的轻巧,打猎一个样?上哪儿打猎?你知道它在哪儿?

村民乙:上哪儿打猎?这话说的,当然是上山找它去啊。

爱上海村民丙:啊,上山找它啊?咱都上了山上去了它调过头来村儿里,那老婆孩子家里不擎等着它祸祸了?

爱上海村民乙:可也是的,那你说咋整?还能整天价守在家里等它上门?它要是不来呢?咱等得起啊?

爱上海石柱:(向石槽旁白。)槽儿啊,这老虎到底是个什么玩应儿?听鱼儿说它非常凶悍,真有那么厉害?五六个人、你还在那儿都治不了它?竟让它给羊含了?

石槽:(向石柱旁白。)柱子哥,鱼儿说的没错,切莫小看了它,这孽畜——

爱上海石爷:来来来,大伙儿的静一静,静一静;我看柱儿也来了,该来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我说俩句啊;哦,柱儿啊,香儿好点了?

石爷:好了,乡亲们啊;柱儿啊,今天你没在家,这会儿来的又晚,先听着;槽儿啊,咱村儿就你读书识字的,学问大、有见识,今天又跟那孽畜交过手,这半天的我瞅你也没吱个声,是不是已经琢磨出应对的法儿来了?琢磨了就给大伙儿说说。

石壮:哥嗳,你天天抱着本书,说里头什么都有,那里头有老虎没?有的话也给咱说说。我知道你管什么都知道,一定有法儿拿那老虎。

石槽:好的壮儿,爷爷,还有各位乡亲,那我就说说。读书那会儿听先生说起过老虎,就像爷爷刚才说的,头上有个王字,壮如牛,身体比牛长,凶猛异常,被称作兽中之王;可是对今天的孽畜我却有几分不解呢——

爱上海石爷:悄声点儿,别打岔儿,听槽儿往下说。

爱上海石槽:听先生说老虎毛色油亮,一环一环有着色彩鲜明的毛纹,今天大家也都看到了,这孽畜一身杂毛,不显光亮、没有毛纹;我想老虎头上的王字应该也是毛纹长出来的象形字,可这孽畜头上的王字却是秃了毛的,像用刀子给刻上去的。

村民乙:对对对,我见得了,槽儿说的一点儿没错,确实像刀子刻上去的,有些邪乎,槽儿啊,那又怎样?

爱上海石槽:刚才爷爷说的好啊,孽畜不可能从海里游上来;从北面走到咱这儿沿途一定会有动静;它又不可能从地里冒出来,那么——

爱上海石壮:槽儿哥啊,你该不会说它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爱上海众人:啊,天上掉下来的?那还了得?槽儿啊,真的假的,咋越说越玄乎?那它不成了妖怪了?咋听着怪吓人的。

爱上海石槽:我寻思了半天,那会儿在家和鱼儿说起,这孽畜可能就是书上所说的天煞星,在上界触犯天条被贬到下界来变成的魔兽、假托虎头虎衣,根本不是什么老虎。

众人:啊?魔兽?妖怪啊?这可咋整?这个倒霉玩应儿掉哪儿不好,偏掉咱这地场;这不毁了?天灾?又要遭祸了;咱莫不要荒了村子走人?完啦,完啦;咋办?咋办啊?谁有法子没有?谁给说说?

爱上海石槽:(向寸香等旁白。)香儿嫂子,鱼儿,花花,你们来了,这边坐。(寸香、鱼美人、花花挨坐下。)

爱上海石柱:(向鱼美人旁白。)鱼儿,宝儿给我。——(从鱼美人手中接过孩子。)哦——哦——宝儿乖乖,宝儿乖乖。(向石槽旁白。)槽儿啊,你不是唬大伙儿呢?看给他们吓的,煞白个脸儿发懵,要是这会儿那玩应儿过来都还挪得动腿啊?一个个的自个就捆巴了凳子上了,还用人家动手啊?那玩应儿真有你说的这么邪乎?

石槽:(向石柱旁白。)柱子哥,回头跟你说。

爱上海村民乙:我说嘛,管咱怎么围它、举棒子吆喝,它理都不理,懒着散着,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感情是魔兽啊?要这么说围猎恐怕不成,这?还真没法儿治它了。

爱上海村民丙:那以后上山遇着它,下地遇着它,走道遇着它,在家它还找上门来,这家里外头老婆孩子的不就没个安全地场啦?这日子往下还有得过吗?

村民甲:该说不到的,今天得亏槽儿赶得及时,挥了几橹,那孽畜哼是(可能)瞅着苗头不对才琢磨着走了呢;要是槽儿晚来会儿怕还有后果了,现在想来倒是攥着把汗呢。

爱上海石爷:槽儿啊,既然你说出了孽畜的来历,是不是也该想好治它的办法了?说出来大伙儿一块儿的核计核计吧。

石槽:爷爷,婆婆,各位长辈乡亲,不瞒大家,刚才鱼儿和我在家有个商量,这会儿说来大家听听。

众人:好,好,槽儿,你紧着点儿,看咱该咋整?有啥妙招?快快说出来,快说。

石槽:各位乡亲,人云三光者日月星,三才者天地人;有天有地有人,谁听说这里有妖有魔有鬼什么事儿了吗?对,有人在,有我们在,没有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份儿,我们是顶天立地的人,又岂能让一个魔兽唬了?所以我们要有胆有为、有必胜的信心;相信人类的智慧一定能战胜邪恶、降服妖魔;这类的话不再多说。如何对付魔兽,不可掉以轻心。眼下我们对它的来龙去脉不甚清楚,它如何手段、出没哪里、意欲何为没底数,怎么办?我想首要的还是先做防御、加强戒备。这些日子大家不要进山;出海、下地要结伴而行,身随鱼叉、弓箭、棍棒等武器,一旦遭遇,不要恋战,要紧的是保护自己。从今夜起各家各户多备火具、灯具,准备梆、锣,把闲弃的锅盆等鸣响之物挂树上、挂墙上,一旦孽贼夜袭,便燃火把、挑灯笼,敲锣击梆,大鼓大噪,孽贼必定心惊胆寒、魂飞魄去;这也是警情,也是号令,届时大家务必四面围拢,朝那方向一拥而去;另外街门户檐也可以置石砾、设机关,叫它足未贼户、先有杀伤,不过自己也需留意小心、避免误伤。户户联防,布网罗,设陷阱、天罗地网,草木皆兵,管教它有得上场、没得下场,有得来、没得去。

众人: 好,好;说的好,说的好。

爱上海村民甲:槽儿啊,主意确是说得不错,可那伙儿孽贼不来村儿咋整?岂不白费了咱的好计?

爱上海村民乙:那槽儿啊,咱不成总在家闷着吧?

石爷:别打岔儿,槽儿自有下文呢,等他把话说完。槽儿啊,你接着说,接着说。

石槽:嗯,大家说的是。上面说的是防御;有那两条伥狗引着,魔兽一定会来;下面说出击。出击,就像乙哥所说,咱不能总在家闷着,家里布置妥了,咱就要离开村子,找魔兽算账去。前面说过,咱对它不了解,所以要主动找着它,把握它的行止起居,摸清它的底细。觅其踪迹,悉其秉性,识其厉害,然后布局;备械具、设埋伏,待其麻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它个措手不及。力求一战而胜,连那伥狗,一股擒下,不给它二次机会。

众人:好,好;好主意,好主意;你领咱干,听你的,就这么干,就这么干。

爱上海石爷:(向庄叔、石叔旁白。)年轻人啊,了不得。大庄,三儿啊,你们看槽儿这孩子的主意还成吗?你们还有些说法没有?

爱上海庄叔:(向石爷旁白。)老爷子啊,槽儿这孩子真了不得啊,这排兵布阵的头头是道儿,连个嗝都不打,了不得啊;啊,我看这法子成。这孩子的能耐呆在村儿里怕是可惜材料了。

石叔:(向石爷旁白。)老爷子,成,成,我看成;咱就这么的吧。嗯,赶明个我也不能老让壮儿跟着打渔了,叫他也跟了他槽儿哥一堆儿里认得几个字吧;这哥俩上下的不差着几岁,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这能耐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差得远去了。

石爷:(石叔旁白。)呵呵呵,三儿啊,你啊,鼠目寸光,早跟你说嘛,这会儿想明白啦?也行,想起来就不晚那,也不用赶着急,等这阵子过去再说吧。

爱上海庄叔:(向石爷、石叔旁白。)我说老爷子、老哥啊,事儿是按着槽儿的法儿去做,是不是也得有个头领着啊?

石爷:(向庄叔、石叔旁白。)这正是我要和你两个商议的,我看也不用再寻思了,道儿都是人槽儿画的,文的武的、咱这地界三五百里的还没说谁比得上他呢,这个头就叫他挑着吧。

爱上海石爷:(向庄叔、石叔旁白。)那就这么的了,我跟大伙儿说说。(向众人。)大伙儿静一静,静一静,我说两句儿啊,刚才槽儿的点子大家赞成不赞成啊?

石爷:那好,俗话说啊,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对付这帮子孽畜咱们得推举出个头儿来领着大伙儿的干啊;刚才我、花花她爹、还有壮儿他爹碰了个头,想让石槽挑这个头,当咱的统领,领着大伙儿收拾这帮王八羔子,大伙儿同不同意啊?

爱上海石槽:爷爷啊,还是让柱子哥当这个统领吧,我跟着他干。

石爷:槽儿,你这都读了书、懂得道理的,人说当仁不让,大伙儿推举你,怎的,还推了责任让仁不成?柱儿有孩子,家里的事儿又多,我看你这个做弟弟的就多些担当,不要有事儿的就推了哥哥身上,凉了大伙儿。

爱上海石柱:(向石槽旁白。)弟儿啊,听爷爷的,大伙儿推你,你就顶上去、当了这个统领吧,咱哥俩谁都一样,我听你的。

众人:石槽啊,都什么时候了,别推让了,我们就听你的,就跟你干,你就领着大伙儿干吧。

爱上海鱼美人:(向石槽旁白。)槽儿哥,危难当前,需要我们站出来,让你的光辉照耀在乡亲们脸上吧;来,我也算一个,你领着我们铲除这伙儿妖魔。

石壮:(向石槽旁白。)哥啊,我也跟着你。

爱上海花花:(向石槽旁白。)槽儿哥,壮儿哥,还有我呢。

石槽:(向鱼美人、石壮、花花旁白。)好的鱼儿,谢谢大壮,呵,还有小花花。(向众人。)谢谢乡亲们的信任,好,我接受这个统领。刻不容缓,现在我行令,大家听好了:由丁壮组成的打虎队即刻成立,今夜我来当值,明晨开始轮值,昼夜不息;情况紧急,以上说的大家听清楚了,守望相助,立刻行动起来,打虎队协同各门各户着手落实,就这样,动起来吧。(除石槽、鱼美人、石柱、寸香外,众人下。)

爱上海石槽:柱子哥,咱这地方山多地少,林密棘丛,没有草场,麋鹿獐狍类的走兽少,魔兽找不到食物必然来村儿寄食,不免恶斗,香儿嫂子天生不与兽能,以防不虞,不如先让她和孩子去付家住些时日,待咱这儿平定下来再接她们回来,你看可好吗?

石柱:弟儿啊,谢谢你的好意,替我们着想。可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算男人么?这不等于说香儿错失了眼睛?你说的好,咱们是人,人又岂能给兽吓破了胆?哼,它敢来,我这儿还正要找它呢;再说送香儿回娘家,乡亲又怎看我?懦夫、乌龟、怕死鬼?那以后这村儿我可真就不能呆了?

爱上海石槽:柱子哥,勇武正直是你的品德,相信大家不会错想;香儿嫂子的事情大家自有心数,又不是你去付家,大家怎会不辨事理呢?审时度势,防患于未然,你后顾无忧,便好与我集中精神放手降魔,这正是着意大局、宜于乡亲的好事情,又如何多虑?

寸香:槽儿,你说魔兽还会来吗?

石柱:啊,香儿,这些天大伙儿都在村子里,想必那魔兽不敢来,就是来也不怕,咱这么多人正好收拾它,我在家,不担心,不怕它。(向石槽。)槽儿啊,与你一样,我离不开香儿;你说魔兽会来咱这儿,它是长着脚的,又怎说不去付家呢?那岂不更让我担心?香儿与我也正如鱼儿与你,离开我她又怎样?这恰是我的顾忌。

石柱:嗯,鱼儿说的对,那一定是了。(向石槽。)槽儿,临渊之时,人自顾命,不能再给乡亲罩上不安情绪,人心散了,那魔兽再肆造孽便难对付了。(向寸香。)香儿放心,我保护了你和孩子。

爱上海香儿:嗯,柱子哥,我听你的,守你身边,不再害怕,不再想付家。

爱上海石槽:那就这样吧。柱子哥,香儿嫂子,天晚了,孩子都睡了,快回去吧。

石槽:(与鱼美人并坐树下。)鱼儿啊,那魔兽一定再来,一时半会的倒是未必去付家呢;虽说柱子哥说的有些道理,但他一向率性,我不放心;那会儿我为你捏着汗,这会儿却为香儿悬着心。

爱上海鱼美人:香儿姐姐离不开柱儿哥,柱儿哥又那么体贴她,一定有加不够的小心;你们不在的时候我过去陪她,多予她些照应就好。那时我却是过于冒失,让你为我多了担心。

石槽:鱼儿,我很内疚,想来后怕,现在起守你身边一刻不离;香儿那边也只能这样了,怕又辛苦你。

鱼美人:防御,出击,所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应该没落下什么;呵,一个将军,调兵遣将,八面威风,石哥,你好帅,正如我想你的样子。

石槽:我的鱼儿,你的颖慧像空气一样填充我的空隙;我行动的凹堑你又像雨滴之与泥土,施我尽多的吻;爱妻,越走近你,我越不知怎样爱你。

鱼美人:石哥,你是一个蒙童哥哥,天性寄寓的你对姊幼庇佑、在我又多了偏爱;啊,又一个慈慧的母亲,一有契机便勉予子女鼓励。我的爱人,一靠你肩膀,我便觉得自己像一只裹了花朵里的小虫,徜徉于色彩纷呈的馨房,蒙昧漫妙、梦逸又不失真实。

石槽:鱼儿,我的爱妻,你真好看。你是我的梦,我是你的真。握着你的手,贴着你的心,愉韵的脉动,微妙的感觉,啊,不见的一刻又多长,相伴的一日又多短,惜惜又绵绵,依依复怜怜;可是现在月已偏西,为了守护这片天空,密约之后的太阳月亮分开来各司值守,它们也知疲倦、也要休息;你看,走了这半夜的路,月亮的脸色已显得灰白;爱妻,辛苦一天,你回去休息好吗?答应我。

鱼美人:石哥,我的夫,一天没见你,没在一起,想你也累一天,这儿陪你好吗?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房,就是我的床,就有我的衣。

石槽:爱妻,我的鱼儿,那,那你就睡我怀里吧。和你一块儿多好啊,世界因你而变得美好,我的世界,啊,一切都那样美。我的爱人,等除却魔兽,我一定好好爱你,与你采花,陪你玩儿,一起把家园扮美,你的梦我的梦,我们牵手儿一个一个织它一起。

爱上海鱼美人:嗯,爱人,想那一天,有那一天。啊,多美的夜,星星,月亮,萤虫儿,在爱人怀里;哥,想要你作诗我听呢。

石槽:鱼儿,灯火,星空,静谧之夜,天籁之韵;爱人,和你我也占了空格、挤了诗行里;妻,你一句我一句,我们一起记下这夜好吗?

爱上海鱼美人:嗯——好的爱人,你来开头。

鱼美人:梦里鱼儿湎郎君。哎呀,坏哥哥,又羞人家嘛,坏死了你。

爱上海石槽:鱼儿,我的爱妻,我爱不够的妻,有你真好。

鱼美人:石哥,我的爱人,人家都给你宠坏了。对了石哥,今天魔兽进村的时候,大榆树发出沙沙声响,像知道它要来,莫非它有灵性?

爱上海石槽:听前辈说,有村落的时候就有这棵树,它寄寓了祖先的福祉,连着我们的血脉,应该是有灵性的。来,鱼儿,我们拜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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