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都无法真正分辨出,落花与流水,到底是谁有情,谁无意。又或许并无情意之说,不过是红尘中的一场偶遇,一旦分别,两无痕迹。——题记
现在已是北京时间凌晨零点零三分,我依旧未睡。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然有了晚睡的习惯,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揉了揉惺忪的眼眸,走下床去,立于窗前,望着那无止境的夜,我知道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一切早在我开始选择回忆时,就早已注定。
回忆从血液中蔓延上来,回忆起那已成既定事实的这十几年,与同学的分分离离,与好友的嬉戏打闹,与父母的尖锐相对,与老师的误会重重,这何曾不是我一手造成的。悔恨吗?可能有吧,但更多的是对自身的怜惜吧。罢了,不想了,头疼。
回忆从脑海中喷涌上来,我看见另一个自己,一个与此刻的我,不同的的自己,一个尖锐,怯懦的自己,就像只刺猬一样,将自己卷缩在那锋利的皮甲下,那般的孤单,或者说令人怜惜。我走了过去,用尽可能轻柔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他用那双怯懦的眼睛看了看我,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你,你,你就是我……梦醒,我不知道我错过了什么的东西只是知道那个,或许是个东西吧,对我有不可磨灭的重要性。算了,不想了,头会更疼。
爱上海回忆从心脏中跳动上来,看来依旧还是避不开你。明明我已经尽力的去淡忘你,可是却越发的想念。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忍不住要去想你,就像沙漠中的饥渴难耐旅者般明知水里有毒却还要喝一样。我本无意去爱她,也曾努力的去绝情断爱,但当我再次看见她的时候,心底的爱又重生了。唉,“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不说了,夜已过深,也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