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海和朋友从外面回来游玩路过街边小店里,看到里面论斤卖,想想或许会有那么些意外收获就进去了。后来,一人一本,两人两本,都是各自的喜爱。
《刘同全集》和《放下就是幸福》,没有过多的淘选,三人中最贵,轻声有抱怨,转身已忘却。
拿起书,翻开看的的第一句话就是:2004年,我23岁……
再过一个月,我也要23岁,也许是缘分,虽然很飘渺。打开床头灯,满屋的淡黄色,关上的门隔绝了一切的纷扰,信手抄起的笔是前段时间从文豪奋手中得到的爱笔(我们都喜欢文字,只是我倾向于琐碎的记录,而他则是大事件的评论。或许也不全面。)他跟我说:身边要随时能拿到笔,那样你就可以在你的脑海中又想法的时候,把它给全面的记下来,然后去思考,去延伸。于是我就时时在床头备着笔。看来也可笑,我只是一个虚假的文学爱好者,虽时常做着一些自认为得意的生活记录,但实际看进脑海的书是屈指可数。
刘同说,朋友让他有安全感;刘同说,以为年轻,所以没有选择;他说:文字只是一个虚幻的东西,当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写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个死字。我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在书上比比划划,但过后就忘记。他说他的一个目标是做一个清醒的写字人。于是他在他的生活中用笔记下过往的值得记下的东西,或许有冲动,或许有憧憬,也许是遐想,也许是感动……
爱上海朋友说看我的空间动态总是那么伤感,且至今单身,是否是因为至今还没忘记那个女孩。也许他们只是一句玩笑,一个别样的关心,我却总是会无言以对。当初的人事,当初的心情,在如今想来,其实已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用几年的时间去忘却,忘掉了不该属于的,却给别人的印象是留下了一身的伤感,到头来的解释不清。我无法理解只剩纠结。这些年留下的记忆全然翻开,数千的照片,上千的动态,还有那字数或多或少的日志,难道只是幼稚?没有这么跟我说,或许有人这么想,但我仍在记录。
昨天做事,不小心滑倒,引发了韧带旧伤,都忘记了是什么时候落下的病根,只是会时不时的用疼痛来提醒,它依旧存在我的身上。今天去看医生,粘满墙壁的感谢信和锦旗,陪同前去的姑姑在对他说完病发的原因后,收到的便是停不下来的赞扬,我却兴致怏怏了。当他用那颤抖的手把针靠近我时,我才发现,他已将近耄耋之年,也没有感动,每个人,他所在做的事,总有一个让他做的理由,别人的评价只是多余。一个多星期的太阳暴晒已经把我的皮肤晒得乌黑发亮,也没有谁会看出我是否会害羞而不好意思吧?
爱上海姑说,明天让我去我舅那治脚,方便又实惠,我只是想着,钱总是那么的不经用,而自身却还那么的无力。
同样的23岁,同样的记录,然而所发生的事件不同,心情不同,套用一句话: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叶子,自然也就没有完全一样的人生。只是各自都在活着,彼此开心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