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长在北方,自小就习惯了家乡四季分明的气候。与其说习惯不如说是喜欢,甚至是爱。有很多时候我问自己究竟喜欢哪个季节,哪种天气,答案却始终只有一个:哪个季节哪种天气都是我的最爱,都不分伯仲。爱春天既柔美又俏皮的朝气;爱夏天不遮不掩的热烈;爱秋天有些伤感的成熟;爱冬天透入骨髓的深刻。或许前世我是个多情的男儿,曾深爱过这样的四个倾城女子,就算喝了孟婆的甜汤也不忘埋藏在时间里的爱恋,继续在今生延续不灭的情感。所以,每每夜静更深时,就用文字工笔勾勒令我魂萦梦绕的美人佳眷,却始终不能得其一二。
现今的我正沉醉在春日的熏风里。
在我的笔下,春是个微醉的少妇。她细长的眉眼,含羞带笑半闭不睁;湿润的薄唇扬着嘴角,似笑非笑;杨柳的腰身柔嫩光润,轻展慢舒绰约妩媚。她星眸启处,煦日如钻,灿烂夺目,引逗的黑暗里藏匿的生命耐不住阴冷孤寂,你追我赶地捧着暖阳呼吸生长,转眼间青了地皮儿绿了河岸。她朱唇翕合,呼气如兰。馋嘴的雀儿振翅北迁,不畏远途,也只为一亲芳泽,醉在她的温香中,羽毛也举不起,醒来时满眼已是秋景。她轻轻抚弄如丝的长发,任其在指缝间细细滑落,流成小河,欢快流淌日夜不息,“叮咚-叮咚-”地为她唱着颂歌。鱼儿跃动在清亮见底的水上,激起点点水花,荡起圈圈涟漪,拨动了她的心弦,提长裙舞一曲霓裳羽衣。那漫山遍野的花原来都是她裙上姹紫嫣红的影儿,那柳丝儿,那红桃儿,那粉杏儿,那雪梨花儿……还有,还有我们这些“粉丝”,无论老少,不管男女,哪个还能蜗在房子里?谁没有跑去拽着她的裙边痴迷地歌上一曲?
你,有没有醉在春风里?
我生长在北方,自小就习惯了家乡四季分明的气候。与其说习惯不如说是喜欢,甚至是爱。有很多时候我问自己究竟喜欢哪个季节,哪种天气,答案却始终只有一个:哪个季节哪种天气都是我的最爱,都不分伯仲。爱春天既柔美又俏皮的朝气;爱夏天不遮不掩的热烈;爱秋天有些伤感的成熟;爱冬天透入骨髓的深刻。或许前世我是个多情的男儿,曾深爱过这样的四个倾城女子,就算喝了孟婆的甜汤也不忘埋藏在时间里的爱恋,继续在今生延续不灭的情感。所以,每每夜静更深时,就用文字工笔勾勒令我魂萦梦绕的美人佳眷,却始终不能得其一二。 现今的我正沉醉在春日的熏风里。 在我的笔下,春是个微醉的少妇。她细长的眉眼,含羞带笑半闭不睁;湿润的薄唇扬着嘴角,似笑非笑;杨柳的腰身柔嫩光润,轻展慢舒绰约妩媚。她星眸启处,煦日如钻,灿烂夺目,引逗的黑暗里藏匿的生命耐不住阴冷孤寂,你追我赶地捧着暖阳呼吸生长,转眼间青了地皮儿绿了河岸。她朱唇翕合,呼气如兰。馋嘴的雀儿振翅北迁,不畏远途,也只为一亲芳泽,醉在她的温香中,羽毛也举不起,醒来时满眼已是秋景。她轻轻抚弄如丝的长发,任其在指缝间细细滑落,流成小河,欢快流淌日夜不息,“叮咚-叮咚-”地为她唱着颂歌。鱼儿跃动在清亮见底的水上,激起点点水花,荡起圈圈涟漪,拨动了她的心弦,提长裙舞一曲霓裳羽衣。那漫山遍野的花原来都是她裙上姹紫嫣红的影儿,那柳丝儿,那红桃儿,那粉杏儿,那雪梨花儿……还有,还有我们这些“粉丝”,无论老少,不管男女,哪个还能蜗在房子里?谁没有跑去拽着她的裙边痴迷地歌上一曲? 你,有没有醉在春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