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海天晗就要逃亡 谁还未拿好行装 明日的逃亡 我们都带上悲伤 来当作我们的口粮 睁开眼就要流浪 谁还浸在今夜梦乡 快准备好自己的忧伤 天亮 我们一起去天边疯狂 不要在等待天亮 不要在故作坚强 从明天起 我们一起逃亡
梦醒了 我记不清 你如火的夕阳般微笑 唯有暮至黄昏 才懂得你微笑里的寂寥 我在你燃烧的霞光中焚毁 如同一张凌乱的诗歌草稿 我总在清晨里将你遗忘 又在黄昏时将它寻回 你是梦 是我百转千回的 落魄夜间的刹那烟火 黑夜在敞开怀抱等我投入 而你 在我的梦境里 如
爱上海心没有方向,即使到那里都是孤独的流浪,何不站在原地彷徨。望向前方你还在原地等我、展开你宽厚的臂膀将我紧紧搂在胸膛。今生不松手,今世一起走。多么美好的誓言,变得是那么无力和苍凉。 如今我再也无法撑起神圣爱情誓言,每一次堕落的背后都会有一段撕心
大地的儿子在喘息 大地的儿子在死亡 寒风 有一阵寒风 在我头顶兴奋的舞蹈 枯叶飘零 有孩子爬上树顶叫喊 我诉斥冬天 并且开始寻找机会开始逃亡 桌子上的钢笔告诉我 诗人要死了
爱上海周末一早,冬日暖阳穿过宽大的门窗,快意的跃进我的家,我踩着阳光的影子,穿梭在家的角落,细碎繁琐中体验劳动的快乐。这样的日子闲适懒散,平淡安静。时间由自己掌控,无需担心被谁追赶挤压。散淡的日子,任由光阴流逝,怀着一份散淡的心情。 抬头望一望蓝
怪物在追赶 向着永不见底的深渊 而我在逃亡 在这条血迹斑斑的路上 从这一个噩梦 逃向另一个魔爪 安静而肃穆的夜 无数双狡黠的眼睛 黑色的翅膀,和绿色的光 它们凄厉的叫 然后在微微的笑 这是一座牢笼 除了铁丝和拦网 这是一间地狱 除了鬼魂和哀嚎 我被困在克
爱上海依旧是那些 在很多人认为 很是噪杂的重金属 活跃的每个音符 带动着心跳进行着快节奏 空气里绷着高低起伏的音律 带着绝望的唱腔从扩音器里涌出 轰炸着我的耳神经 覆盖着那些所谓的忧愁 脸上绘画的那些皱眉变得慢慢的舒展开来 胸腔里的热血恢复了激流时的奔腾
爱上海孤独的灵魂 长满了迷茫与忧伤 负累的脚步 开始向亚马逊原始森林逃亡 猴子在头上乱窜 地上的毒蛇目露凶光 颓废的躯体静静地倚在大树旁 聆听各种鸟儿在空中歌唱 一阵喧嚣蜂拥而至 遇到了食人族 头脑中平静地想到了一千种死法 麻木的心却没有丝毫恐慌 食人族停
风很狂,雨很大,冰山雪地,丛林草原,宽河旷野,怪兽时而出没,冰川时而断裂。 我在繁熙人群里逃遁,身后又有那么多无因由地要抓我,狠不得把我碎刀万段的人,而旁观者是那么冰冷无情,绝望之极的我要逃向远方想望的乐土,那儿风清云淡,吉祥和平,人与人恩
逃亡 不惧流离 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土地 但我却不知要去往何方 拖着狼狈的身体 带着疲惫的大脑 想要寻一份净土 用一场雨 洗涤所有的肮脏 我期盼过啊 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勾勒我所谓的理想 我祈祷过啊 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 满足我所有的愿望 我渴望过啊 望着田
我被他安顿在楼梯后方的一间与他家相连的小屋子里,应该是个门面房,我的床在内屋的靠窗的墙边。房屋简陋,这是后间,前间朝着马路的晚上是个棋牌室,白天确是歇业的,至少早上是这样。我睡的内屋很明显是卧室及吃饭一体的,摆放很是杂乱。我的床尾有一个门
爱上海歇斯底里的嘶叫 像岩浆爆破了胸膛 流过他母亲的面庞 烙印了 孤注与失望 妈 你读吧 儿子万般沮丧递过语文书 原来翻开着那页 是《精彩极了,糟糕透了》 邻居斜开着的玻窗 反射来的阳光 入了她的眼底 草长莺飞百花齐放 儿子凝望着窗外飘去的云 好像被它系着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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