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励志文章可以鼓舞人心,读后会让人有一种冲动的想法,想干一番大事业,对自己的未来也更加充满信心。那么,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关于励志的名人文章吧!有天我的小学同桌跟我聊起太阳真好,随手便拿起笔画了一个正圆。后来我用圆规测量过,钉在圆心划一圈,一丝不差,就是正圆。这个事实像毒辣的日头一样深深的震撼了我。渐渐的,我发现世界并不公平。比如,一些人天生能听出细微的音高差别,恐怖的地方在于,他们能听出来的节拍,我连概念都没有。我也非常的渴望自己也有某方面的天赋,最好是舞蹈的天赋大概6岁那年,第一次站在舞蹈室中央。妈妈送我进门,很郑重地看我一眼。这一眼信息非常庞大我懂了,所以当时的我脚步沉重。老师教我们平转,所有小朋友都能按照轨迹旋转,只有我转的跟没头苍蝇一样,满教室十来个同学,快笑弯了腰。这个“笑声”砸碎了我对天赋的妄想。就这样,从6岁起,我就明白了,一旦舞蹈,就会听到鼓掌似的嘲笑声。那一年,我放弃了学习跳舞。17岁考上北京电影学院。艺考展示,大部分女同学都选择了舞蹈。芭蕾、民族、古典,甚至爵士、街舞。我偏执地唱了一首摇滚,那时觉得自己酷毙了。我不羡慕徒手画正圆,不羡慕背诵红楼梦,但我羡慕这些舞者,羡慕得贯穿整个青春。在此前的职业生涯中,我代表所服务的公司经历了无数次大小发布会。其中还有两次发布会完全以我为主角,2002年3月我出任微软中国公司总裁,2004年2月我以终身荣誉总裁身份离开微软出任盛大公司总裁,那更是我职业生涯的难忘时刻。因此,我对这样的场面绝不陌生。不过,今天的意义有所不同。因为,此次发布会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召开的。今天,是属于我自己的。发出邀请的每份邮件、每条短信、每个电话都出于我自己之手。应邀前来的媒体记者,都是我的朋友,我能叫出绝大多数人的名字。在这些媒体朋友中,很多人伴随我在盛大的4年,一直对我进行跟踪报道,还有不少人于5年前我尚在微软中国公司任总裁时采访过我,更有人甚至在10年前我刚回国创建微软大中华区技术支持中心时就开始关注我。今天不是发布会,而是朋友的聚会,我一直这么想。我的开场白就这样开始了。这无论如何不像一场如此正式隆重的发布会应该说的第一句话,但我说来十分自然。这是对台下这些多年来关心我的朋友的倾诉,更仿佛是我四十多年的人生走到此时此刻不得不说的话。在场的这些媒体朋友应该都很熟悉我的官方履历:1997年,回国于上海筹建微软大中华区技术支持中心(即上海微软),任总经理。此后4年内,该中心先后升级为微软亚洲技术中心和微软全球技术中心。在这样一张内容不可谓不精彩的丰富的履历表背后,自然有很多激动人心的成功瞬间:第一次乘飞机出国那天,因为兴奋难抑凌晨4点就起了床。从日本来到美国后,发明风行一时的卡拉OK计分器,被三星公司以8万美元买断专利,因此获得职业生涯的第一桶金。加入微软8个月后,就因为提出WINDOWS多语言版本开发系统的全新模式而升任高级经理。在东京的一次微软新产品发布会上,第一次有了和比尔・盖茨面谈的机会,我用3分钟的时间讲述了自己的奋斗故事,盖茨不禁动容。2002年来到亚特兰大参加微软的万人全球高峰会议,意外地发现我提出的管理理念―“让他人变得伟大”竟成为大会的主题,从此成为微软公认的爱上海。出任微软中国公司总裁后的40岁生日,微软CEO史蒂夫・鲍尔默亲自为我祝贺生日,并称我为“一个伟大的人物”。率领盛大成功登陆纳斯达克市场后,陈天桥为我开庆功会,进入盛大后一直低调行事的我第一次在盛大管理层前发表意气风发的演说。以盛大公司总裁的身份重新回到微软总部,与比尔・盖茨、孙正义进行合作谈判,盖茨高度认可我对于互联网产业的独特理解,竟然当面委婉地建议我重回微软……昨天夜里,凡此种种场景,皆如电光火石一般,在难以入眠时掠过我的眼前。但在辗转反侧之际,让我回忆得更多的,却不是人生旅途里这些成功的瞬间,而是那些刻骨铭心的失败或挫折,甚至其中的细节都一一纷至沓来:2005年底至2006年初,是我在盛大,甚至是我职业生涯中最艰难的时候。当时盛大处在相当低迷的状态,员工对前途开始产生怀疑,媒体也纷纷议论盛大已经走下坡路了。盛大的股价跌到了12美元,而我的期权价是11美元,基本没有了价值。媒体质疑我为什么还不离开盛大,是不是无处可去了。在美国的父母打电话对我说:你回美国来吧,你又不是老板,你又不缺钱,还受那么大的委屈,有必要吗?我也不禁一次次问我自己:我究竟是不是在受苦?我是为了什么在受苦?2003年8月,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微软总部突然对大中华区进行人事调动,原摩托罗拉中国区总裁陈永正空降微软。他随后重新设置微软中国区的管理架构,把市场、财政等最大块的“蛋糕”圈到他的直接管理之下。媒体开始变得无比热闹,我又成为了自己绝不愿意成为的焦点。职业要求我保持沉默,以保证公司形象和利益不受损失。有关公司、陈永正以及我自己的未来,我只能闭口不谈。在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的同时,我苦苦思索:怎样才可以改变现状,重新找回激情?1994年底,我狠下心放弃了自己一手在洛杉矶创办的3家小公司,以普通程序员身份加入微软。前往西雅图微软总部面试时,我一路幻想着进入微软后自己和比尔・盖茨言谈甚欢的场面,当我对微软人事部的招聘经理说面试后想见盖茨一面时,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根本不可能。此后我第一次目睹盖茨本人,是在一座巨大体育场里举行的年度员工大会上,我坐在上万名同事之中,从几百米之外远远看见了他。那是我职业生涯初期最艰难的转型期,作为一个新人,我在工作上没一样比得过我的同事。每个周末的日子,我都在办公室里苦读WINDOWS的技术书籍,同时近乎绝望地想着:在优秀人才扎堆的微软,是不是永远没有我的出头之日?1984年,大四时的我为了获取公派留学的资格,毅然换专业考研,在经过近一年的奋战后,我取得全校总分第一的考研成绩。就在以为出国名额毫无问题时,我却在公布出国学生名单的布告里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名字。来到研究生处,那里的`老师告诉我,因为我在大学期间没有获得一次三好学生,按照规定不能出国。这都是因为大学前三年的我高傲、冷漠、毫无团队观念,还缺乏与人沟通的技巧,所以根本得不到老师和同学的认可。同学校方面的交涉完全无效后,我痛心不已又追悔莫及,莫非我的前途就这样断送在自己手里?为什么在这个职业生涯重要转折点的前夜,我对艰难时分的记忆远多于对辉煌时刻的品味?也许是因为我自己本是一个非常普通而简单的人,我的人生没有奇遇,也不曾走过任何捷径。在我看来,成功固然让人欣喜,但失败和挫折更让人难忘,真正成功的人是那些可以跨越失败和挫折的人。就是在这个失眠之夜,我第一次认真地产生了写一本书的念头。我希望在这本书里,通过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我对于这些经历的思考,把我跨越失败和挫折的经验与读者分享。我大学毕业后又先后留学日本和美国,在学校里待的时间很长,因此有着很重的校园情结。成为职业经理人后,我在业余时间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给大学生作演讲。经常有学生朋友来问我,不知自己未来的前途在何处,人生的方向一片迷茫。当我回国领导上海微软时,手下的很多员工都是初入职场的年轻人,他们把我当做父亲看待,渴望从我这里得到帮助,甚至希望我指点他们的人生道路。其实,15岁的我、25岁的我,甚至35岁的我何尝不是一样困惑、彷徨和迷茫?因此,这本书的读者,就是那些曾和我一般渴望成功,却找不到成功之道的朋友。我是一个天生激情,也特别崇尚激情的人。成功的人生的确需要激情,但更需要掌控和保持激情的技巧。人生如果是一场长跑,激情就像火种,我们需要用一把质地优良的火炬,穿越风雨,经历霜雪,把火种保护到终点。我希望自己的这本书可以帮助更多的朋友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把火炬。很多人问我:你成功的秘诀是什么?我可以给出一个简明的答案:简单+勤奋。做人简单,做事勤奋。这就是我的那把火炬的核心成分。为什么我说我的成功可以复制?那是因为世间万事万物的运转,大到宇宙,小至一花一果,其实都遵循若干非常简明的规则。只要掌握这些规则,就可以不断加以复制,就像我们儿时玩过的万花筒,创造出缤纷多彩的人生内容。在过去33年里,我每天早晨都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今天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我还愿意做我今天原本应该做的事情吗?”当一连好多天答案都是否定的时候,我就知道,做出改变的时刻到了。大约一年前,我被诊断出癌症。在早晨7:30我做了一个检查,扫描结果清楚地显示我的胰脏出现了一个肿瘤。医生告诉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种不治之症,顶多还能活3至6个月。医生建议我回家,把诸事安排妥当,这是医生对临终病人的标准用语。这意味着,我得把今后10年要对子女说的话用几个月的时间说完;这意味着,你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尽可能减少你的家人在你身后的负担;这还意味着,向众人告别的时间到了。我整天和那个诊断书一起生活,直到有一天早上医生给我做了一个切片检查。结果,大夫们从显微镜下观察了细胞组织之后,惊讶得集体尖叫了起来:因为那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可以通过手术治疗的胰脏癌。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我能够更肯定地告诉你们:没人想死,即使想去天堂的人,也是希望能够活着进去。死亡是我们每个人的人生终点站,没人能够成为例外。生命就是如此,因为死亡很可能是生命最好的造物,它是生命更迭的媒介,送走耄耋老者,给新生代让路。现在你们还是新生代,但不久的将来你们也将逐渐老去,被送出人生的舞台;很抱歉,我说得这么富有戏剧性,但生命就是如此。你们的时间有限,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重复其他人的生活上。不要被条条框框束缚,否则你就生活在他人思考的结果里。不要让他人的观点所发出的噪音淹没自己内心的声音。最为重要的是,要有遵从自己内心和直觉的勇气,它们可能已经知道你其实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以上三篇文章出自王珞丹、唐骏、乔布斯,看过这些励志的名人文章,你有什么感想呢?
Copyright © 漫写爱上海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