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放下手中帕?
挥泪提笔喜开颜。
在这风花雪月日子里,
见雪不见月。
看见了只有片刻的人间纯洁。
乌云迷了眼,
看不见思念。
版权作品,未经《漫写爱上海网》书面授权,严禁转载,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
爱上海忽然起了夜猎银狐的憧憬://夜雪的靴声是甘美醉人的;一个雪天的夜晚,诗人“闯进”深山老林猎狐。诗的二、三、四节,撷取了三个生动的场面,抓住夜猎银狐的三个具体细节:踏着“夜雪的靴声”、提着“弓刀”、点亮“羊角灯”,展开了诗化的描写。诗人沉湎于“甘美醉人”的“夜雪的靴声”里,倾听着“林叶的干舌”“滑脱”“雪的辞藻”,打在弓刀上的清晰声响,看到亮在雪原里的羊角灯“抖着薄晕”,竟生发了她仿佛是“出嫁前的少女的寻思”和“羞涩”的联想。白的雪,红的灯,锃亮的弓刀,靴子踢起晶莹的雪声,这是一幅多么使人心醉神往的夜猎银狐图啊!但这一切都仅仅是诗人的“憧憬”,诗一开始就点明了这一点。不仅仅是憧憬,诗人压根儿这辈子就没打过猎,诗的结句是:“就像我未曾打过猎,/却作这首夜猎银狐诗。”一切都是诗人的想象,诚如黑格尔所说的,诗人“凭主体的独立想象,去创造出一种内心情感和思想的新的诗性世界”。(《美学》第三卷,第206页。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诗,不是对现实生活的被动反映,它本质上是对现实生活的能动的艺术反应。艾青从来没有参加过火把游行,却写出了力作《火把》,苏金伞从来没有打过猎,也写出了他的力作《雪夜》,他们的心理图式(包括思维、情感、想象等)具备建构自己未曾经历却充满诗意的艺术境界的能力,取得这种能力是一个长长的跋涉过程,它既包括对各种生活的亲身的体验,也包括精神的体验。[1]诗人的心灵是一个感情的发生器、储存器和敏锐的激活体,当它去拥抱客观生活的信息——尤其这种信息是间接的——时候,就会在想象中引起巨大的变异,难怪雪莱断言:“诗使它能触及的一切变形”(《为诗辩护》)。这首诗同样也遵循了诗的这一创作规律。诗人想象自己穿着靴子追逐银狐,趟起漫天飞舞的六角形雪花,这种心旷神怡,神采飞扬的感受一旦倾注笔端,绘出的竟是这样奇异的情景:“雪片潜入眉心,/衔啄心中新奇的颤震”,而归纳诗人的感觉的诗句更是别具一格:“像锦鸥投身湖泊擒取游鱼”!这里,“锦鸥”暗喻“雪片”,“湖泊”暗喻“心中”,“颤震”暗喻“游鱼”,至此,我们不禁和诗人一起,深深地陷落在这一片湖泊中了,我们甘愿做它的鱼儿。
谁能放下手中帕?
挥泪提笔喜开颜。
在这风花雪月日子里,
见雪不见月。
看见了只有片刻的人间纯洁。
乌云迷了眼,
看不见思念。
版权作品,未经《漫写爱上海网》书面授权,严禁转载,违者将被追究法律责任。
关注微信,获取更多精选美文
让我成为你眉心的小确幸和大惊喜
Copyright © 漫写爱上海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