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弹弓是我永远抹不去的记忆。食堂外面的操场上有许多麻雀,弹弓由于成本低廉、制作简单,自然就成了捕猎麻雀的主要工具。那时,同行的娃儿们哪个没有几把弹弓呢,春天一过,政府要求“除四害”,麻雀就是其中之一。这给我的每次行动增加了些许心里安慰。不过,我从来没有觉得猎麻雀是一种光荣的革命任务,直到现在我仍然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对生命的一种伤害。只是,这种认识觉悟的太晚了些。我家门前的坡下有一棵桃树,上面总是落了一些麻雀,它们在上面叽叽喳喳的影响我的情绪。我就经常利用做饭的时间去打麻雀。我常常潜伏在家里的阳台上对它们进行伏击,这棵树上的麻雀打跑了,我就出去到另一棵树上去打,树上没有,我就到地上去打,每次总是有些收获的。打来的麻雀,和上泥,仍到灶台下,就是“叫化鸡”的吃法了。有时,想积蓄些鸟肉,还会将打来的麻雀腌好后挂在灶台上进行熏制。我常常对着灶台上的熏麻雀自言自语:要是有六个就能蒸一小盘了。当然,有许多时候,我是闻着饭的糊糊味才急忙从外面跑回来的,打开锅盖,有时饭已经烧的连上面都泛黄了,开始时我是束手无策的,可是,自从在“十万个为什么”上看到了一篇“怎样使糊饭变香”的文章后,我心里就增添了一些底气。只要在上面插些葱叶,饭的糊味就会减轻许多,只要在锅里放些葱白就能提味。经常是这样地学以致用,所以,家里吃饭的时候,常常能看到锅里放着几根抽风的大葱。糊味是小了,可下面的一层糊嘎嘎,却是必须扔掉的。山下的麻雀被打成了惊弓之鸟后,往往还没等人扯弹,雀雀已经飞了。我们就带着弹弓上山狩猎,去打斑鸠。斑鸠又叫野鸽子,山上的竹林里常有它的足迹,只是牡太精明,几个月也难得猎上一只。在山里狩猎时,有时也会遇到野鸡,弹弓毕竟威力不强,射程有限,弹丸蹭到野鸡的身上时也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弹弓有它的弱点,经常在你手热的发烫时,弹丸没有了。在满地是泥的山上,要找到一个玻璃球大小的石子比掏一窝麻雀蛋还要难。针对它的弱点,我对弹弓进行了改革,取消了弹兜,将橡皮筋直接捆绑在弹射架上。最好的橡皮筋,要数单车气门芯上用的黄色气皮,俗称鸡肠子的了,当然,这样的弹弓用的弹丸不是石子或鹅卵石,而是用铁丝。将8号铁丝弯成U型,剪断后就是最好的子弹。这样的“铁子弹”射程远,精确度好,而且口袋里的载弹量增加了数倍。打弹弓是有一些忌讳的,象燕子,喜鹊这样的益鸟不能打。街边的路灯不能打,当然,别人家的玻璃也是不能打的。奥运会没有打弹弓这项比赛,如果仅从它开展的广泛性来说,小学生们人手一弓,也可以说是全民皆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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